孟江被这小孩子的表现逗笑了，侧仰着头去看身后靠着的人，眼神却最先瞟到了向航额角的伤疤。

纱布和绷带早就拆了，如今向航头上只留下了一个不起眼的痂，可孟江每次见到还是不免会想到那天向航虚弱的样子，带起一阵心疼。

像是注意到了他的目光，向航伸出手把孟江的眼睛一蒙，在他后脑勺上蹭了蹭。

“都好了。”

“今天我去了一趟公司，我的小编跟我说，觉得我变了很多。”孟江顺从地被他蒙着眼，感觉他手心的热气就这样蒸进了眼睛里，鼻尖都能闻到他手上洗手液的柠檬香味，蹭地他鼻尖发痒。

“我记得是叫薛琪琪？”

“嗯。”

向航难得不用憋着这股子酸劲儿了，直接追问道：“她还说了什么？”

“她说觉得我变得更真实了。”孟江说着又回想了一遍薛琪琪的话，从中总结了一句，“还问我是不是因为向警官。”

从前孟江去开会的状态约等于一块儿会动会呼吸的冰疙瘩，冷场了别人还为难了自己，会议上恨不得只回答好与不好接受与不接受，没有任何跟组里人闲聊的互动。

组里的妹子们每次开完会都像是游了场冬日冰泳，得亏孟江颜值养眼，不然真是坚持不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