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大学时候的,”季亭并不隐瞒,也没什么好隐瞒的,“没多久就分了。”
“因为他出轨。”
“是的。”
“他不配。”路远泽小声说了一句什么,季亭没听清楚,也没有追究。
快走到包厢门口的时候,有几个人一直从洗手间跟着走到这里,似乎还想看热闹,被路远泽客客气气地轰走了。老杨的歌声从里面传来,季亭只犹豫了一瞬,便转身向外走去,“帮我跟老杨说一声,我累了,先回去了。”
路远泽应了声好,问:“您怎么回去啊?”
季亭想说开车,但马上想起来,自己刚喝了酒,不能开车,便改口道:“打车。”
“不然我送您吧,”路远泽跟上来说,“我没有喝酒。”
被包厢透出来的暖气一吹,酒劲上来了一点,季亭的思考速度比清醒时慢了不少,虽然眼神仍然清明看不出醉意,但实际上已经困了。
想睡觉。季亭脑子里盘旋着这三个字,没空去思考其他的了,于是在路远泽再次询问可不可以的时候直接把钥匙扔给了对方,等路远泽把车开来,他坐上副驾驶,把家里的地址告诉路远泽,汹涌的睡意便彻底将他淹没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季亭听见有人叫他,睁开眼,第一眼看到的是天花板,随后路远泽的身影出现在他视线当中,手里端着一杯水,“醒啦?来,喝点蜂蜜水,能帮助缓解酒劲儿的。”
季亭接过来喝了几口,润了润嗓子,把杯子放下,在他的帮助下坐起来,这才注意到周围陌生的装饰,“这是哪里?”
房子看起来挺有生活气息,他隐隐有猜测,“你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