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这么想的?”谷欲生问。
许临点了头解释道:“我反而能理解潘厅,要是我作为副厅长,手底下有警员失踪四个多月还跟毒贩厮混在一起,我可能会更疑心。”
“不”,秦正贤摇头说:“有些事你不清楚,在局里给你报失踪的四个多月里,省厅那边对你失踪一事漠不关心的只有潘厅。而现在你回来了,他突然关心起来,而且一刀切要调查,这真的很不对劲了。”
林家乐皱着眉头附和说:“我记得你说过在潞城见过单涛和韩麒碰面,万窟山上韩麒的毒品交易顺利完成,我不信单涛是清白的。同样,韩麒作为毒贩潜藏潞城,在潞城和林州频繁来去,我也不信潞城和林州警方没有察觉。”
“他们之间一定有密切联系和不可告人的秘密,潞城和林州不归我们管辖我们暂时也没法子了解真相,可事关咱H省厅和河海市局,这回我们不能再那样佛系下去了。”
“谷局”,林家乐又说:“我记得当年我们在河海沟缴获邵文手里的大量新型毒品美金,后来那批美金移到了物证局。再后来准备统一销毁时发现数量少了一半,也就是说从物证局丢失了一半的美金。局级正职以上的领导才能调用物证,除了您和郑厅,也就潘厅有这个职权,您说会不会是潘厅……”
谷欲生思索良久,才回说:“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。”
谷欲生又说:“郑厅那边比较忙碌,再加上每次我给他打电话都是对此事推搡不作解释,只说这事交给我们来查,既然郑厅都这么说,那我们就跟潘厅死磕到底,不揪出幕后黑手誓不罢休。”
旁边端着大茶缸的邓宽点头总结说:“总之警方手里容不得半个登徒子叛逆者撒野!”
“既然这样,那我们如何下手?”一向比较佛系的王珂主任问。
“这个嘛……”,邓宽思索片刻把问题抛给秦正贤说:“正贤,你怎么看?”
秦正贤恭敬回:“目前单涛没露马脚,他唯一破绽是被许临发现了跟韩麒有联系,还有一出破绽就是今天跟踪了许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