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冬冬看着他的好身材,忍不住抿了抿唇多瞄了几眼,紧接着笑嘻嘻地说:“哥,我给你留了蛋糕。”
李疏音:“不用。”
祁冬冬:“你尝尝嘛~君哥特地买的,黑/天/鹅的,超贵~”
李疏音:“说了不用!”
他大呵一声,祁冬冬吓得不敢说话。
他已经累得不想说话了,为什么要一遍一遍烦他?!
“冬冬特地给你留的蛋糕,自己都没舍得吃,你干什么把脾气发到他身上?”秦书新将手里的烟头扔在地上,不满地为祁冬冬说话。
“你靠着一张脸就能让ls的经纪人拉下脸来求着签你,冬冬天天练舞到凌晨也没人签他,你是不是很得意?你骄傲个什么劲儿!你一个杀人犯凭什么看不起别人的努力!”
李疏音将脱下来的衣服扔进了脸盆里,打开水龙头哗啦哗啦的冲着衣服,连一句话都懒得说。
李疏音总是这样,漫不经心地表现出高高在上的模样。
仿佛他是高岭之花,一切凡人都不配染指,那种不动声色流露出来的蔑视,时刻暴击着他的心脏。
秦书新捏紧了拳头,胸腔的怒意几乎喷薄而出。
这个世界上怎么就有这么欠抽的人呢?
好好说话是会死吗?
秦书新捏紧拳头就朝他挥去,祁冬冬见他动手,连忙跑过去拦他:“唉唉…都是我的错,别吵架,别吵架。”
“我看他就是故意找茬,从来的第一天就一直阴阳怪气的。说句话跟要了他的命似的,心里不爽就跟我打一架,别指着老实人欺负!”秦书新说着就准备脱衣服,祁冬冬废了好半天的劲儿才拉住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