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那粥是在瓷碗里已经凉过一会儿的,不是在砂锅里直接泼出来,不然他的脸直接废了。
他坐在床上,烫是烫在脸的左边,陈至渝把药膏拿过来,却坐在了他的右手边,施澈看着他:“你坐错位置了。”
陈至渝盯了他一会儿,没说话,把他脸掰过来:“掰过来不就好了。”
掰头主义,专治落枕。
施澈动了动。
陈至渝又给他摁了回去:“别动,再偏一下头药膏塞你嘴里去。”
施澈沉默了一下,忍住了几秒,乖乖没有动,药膏敷在脸上特别舒服,冰冰凉凉的。
“你这是绑架我还是虐待我。”施澈说,“涂个药膏都不允许我动还要塞我嘴里。”
陈至渝手一顿:“这么着不舒服?”
施澈偏着头:“我流畅的下颌线和漂亮的脖子线条承受不住这种酸疼。”
陈至渝拍了他一下,把他拉过来面对面坐自己腿上,掰着他的脸面朝自己。
施澈被他捏着脸,嘴巴肉嘟嘟的,含糊不清着继续说:“我精致的脸庞被一个恶魔捏在手里,把我粉嫩的嘴唇挤嘟了起来。”
陈至渝:“……”
施澈:“行了”
“闭嘴。”陈至渝吻了他一下。
“你又亲我。”施澈说,脸有点红,他摸了摸嘴唇,“亲了我就说明我现在跟你有关系了。”
陈至渝很坦然,放下他的脸,用棉签沾了药膏把烫伤的地方都抹匀抹开,淡淡道:“那肯定,何止是有关系,该做的都差不多了。”
该做的都做得差不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