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次实在不是很顺利,陈至渝也说不清停下来多少次让施澈适应一下。

施澈也都努力了,但效果不大。

陈至渝照顾施澈,一有什么不舒服就会停下来吻他。

到后来施澈直接哭了,也不知道是委屈的还是疼的,抱着床上那只巨大的枕头崩溃道:“师哥你为什么这么大啊……”

……

这个过程太过于艰难,差不多到凌晨快一点的时候他们才完事。

陈至渝抱着施澈,打开了卫生间的淋浴花洒,热水瞬间冲了下来,带着温热的雾气。

施澈在陈至渝怀里,下巴搁在他肩窝,因为刚刚哭过,鼻尖还是红红的,手腕有一处牙印,应该是自己想忍住声音咬的,衬得更有欺凌欲。

他抱着陈至渝,手不安分地在他背上摸了好几把,陈至渝没说话,安安静静帮施澈冲着澡,指尖划过施澈的脊背,施澈微微颤了一下。

“炮友,”陈至渝说,“心里舒坦点儿了吗?”

施澈没说话,示弱似的抱着陈至渝。

过了一会儿,他问:“那抽屉里的套是你提前准备的么?”

陈至渝拍了拍施澈的屁股:“你猜。”

施澈又不说话了。

其实这会儿他已经双腿酸软得下一秒就能横趴下去,尤其刚刚陈至渝……那什么的时候还带着气,他姿势稍微塌下去一点儿都给人掰正回来撅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