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飞松也许真的是会伤心的,哪怕他能笑嘻嘻地将这件事拿来做玩笑。
“对不起?”你试探性地说。
谢飞松反而怔了怔,不过很快又笑起来,道:“来来来,把手伸出来。”
你深深觉得他要整你,片刻后又为自己刚道过歉就这样想他感到抱歉,老老实实地伸出手去。
谢飞松像弹钢镚儿一样,在你手背上弹了一下,道:“行了,原谅你了,下次不要再犯啊。”
你收回手,看着手背,分明才刚弹完,可不要说痛觉了,连点感觉都没留下。你小时候也是被表哥这样弹过脑门的,不知道是额头比较敏感还是怎样,弹完老半天还疼,于是表哥因为没轻没重被大姨揍了一顿。
傅和玉从进门起就静静看着你们说话,原本面上也是带着笑的,可渐渐地,他突然觉得你们俩都变得很遥远。分明你和谢飞松都是他的朋友,可在你们说起话,看向彼此的时候,他好像被你们一起忘却了。
你们以前不是这样的,在他没出现在戏剧社的日子,好像有什么突然改变了。
本来也没关系,毕竟傅和玉不是占有欲强烈的人,纵使朋友一时忽略自己,也不会给他带来多少不适,随遇而安得很。
可今天这脚就像不听他使唤一样,硬生生往前迈了几步,他听见自己说:“赶快开始排练吧,不然时间到了,就要去大礼堂那边一起彩排了。”
是他在说话吗?
傅和玉一时竟有些茫然。
谢飞松看了他一眼,对你道:“快练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