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时秋自嘲一笑,重新转动起来,在纠正第一位的时候,才发现自己其实不记得谢秋盈的生日。
他的手顿了顿,心中念头愈发复杂。
最后找出先前那本影集,翻出合影后面的时间,找到谢秋盈的生日。
结果还是错。
一个人的密码有很多种可能,想要猜出并不容易,尤其他对谢秋盈的过去一无所知。可那一股气在喉头哽着,让他甚至动了从“0000”开始一个个尝试的念头。
在他真的开始硬解之前,他打算先把照片后的日期试上一遍,左右都是数字。
结果在试到第五张时,日记本突然打开了,聂时秋愣了愣,把那张照片翻过来,发现那是谢飞松奶奶的生日。
——
谢飞松站在露台上给你打电话,对你道:“我刚刚知道一件事。”
现在是周六早晨十点半左右的时间,谢飞松不算扰民,但你躺在床上,真的没有完全清醒,听到谢飞松的话,模模糊糊问:“什么事?”
谢飞松听到你的声音,笑了,道:“没事,你接着睡吧。”
他在你含糊不清的声音中挂了电话。
你昏睡过去,再清醒已是半小时后的事,如果不是通话记录里谢飞松的名字还立在那里,你几乎以为那是你的一个短梦。
你给谢飞松打了电话。
谢飞松问:“清醒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