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是我的不对。”说这句话时,天衍自己都不知道,此时他的眼神是温柔的,嘴角还微微上扬。

时衣对上他的眼神,仿佛被电了一下一样,快速挪开视线,脸皮子都有些发烫,不由小声嘟囔了一句。

而后没好气地干巴巴吼道:“下不为例!快走!”

她背着竹篓越过天衍,快步朝前,似是想把人甩下,但走了一段路没见人跟上,便有些别扭的停下,回头看了一眼。

见他还慢吞吞的走,顿时气炸了,狠狠跺了跺脚,又快步往回走,大步来到他跟前,一把扯过他的衣袖,牵着往前。

嘴里还念叨,“你怎么说话慢,走路也慢吞吞的,照你这个速度,等回去都好晚了。”

天衍笑:“嗯。”

时衣不耐烦:“嗯什么嗯?快走,快走。”

紧赶慢赶的走完这段山路,通过传送点回到徽城的时候,已经有些晚了。

时衣看了眼时间,脚下一拐,带着人回到曲宁巷的宅子。这个时候药堂差不多都要关门了,她带着人去那边的炼药房省不得要大动干戈。

那不如回宅子里,宅子里她也有间专门的屋子用来炼药。

把人带回家后,就把他扔在了院子里。时衣放下竹篓跟药锄,进了屋子换过了身干净衣服,这才出来收拾。

看到天衍还傻愣愣的背着竹篓子站在院子中央,顿时气消了,“你站着干什么?把竹篓放到廊下。”

见他有了动作,时衣笑着摇摇头,钻进了西侧的厨房里。

不一会儿,她端着两碗素面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