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有些惆怅,时衣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, 打起精神对天衍笑着说:“就这一个要求啦。别得都好说。”
“对了, 你怎么忽然问起这个问题来了?”说完,她有些紧张的往天衍那儿凑了凑,“是不是要调研啊?是按照个人意愿要分配岗位了吗?”
看着眼巴巴凑到跟前来的人, 天衍不自觉往后一仰退出些距离,见她还想往前凑,轰的一下站起身来, 整个人都退到长廊外,沐浴在淡淡的月光下。
天衍:“……嗯,我先问清楚你的意愿,以后更好分配。”
“哦。”时衣奇怪的看着站的远远的剑客,有些不明所以,“你站那么远干什么?”
天衍顿了顿,没有说话。
仿佛时衣也只是随口一问,很快注意力便转回了明天的七夕活动当中。
站在长廊外的白衣剑客静默片刻,一言不发的回到长廊中,在距离她不近不远的地方坐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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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深人静,四合院内烛火已熄,朦胧的月光照下,东厢房的房门忽然被推开,一道白影从中走了出来。
天衍合上房门,顺着游廊来到庭院,站在院子里,视线扫过最终落在正堂屋门上。
他站在院子里,静静的看着,直至时间将要来到零点,才有了动作。他从袖子摸出一个素色荷包,放在正堂门口靠右的长廊上,保证屋里人一开门就能看见。
放完荷包,在最后无声的催促中,身形溃散如同萤火般。那些莹白光点四散开来,消失在庭院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