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现在,难受就咬自己吧。

没办法。

他惯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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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道里,Alpha信息素越来越浓烈了,掺杂着从背后环绕而来的朗姆酒味,酸酸甜甜的,带着点微涩的口感。

谢执整个人都还是保持着刚才挂在季微星身上的姿势,柔顺的头发垂下来几缕扫在他的颈侧。

微痒。

季微星也知道谢执忍耐得艰难,于是便默默地,放出了一些诱导的信息素。

奶味像是轰然炸裂的气泡弹一般,肆意在两人之间流淌。

“你……”谢执的声音已经碎成了气音,被他气得发笑。

“不是你说想咬的吗?”季微星的声音传进他的耳膜,挠得他心里都在发痒,“老大,胆子大点?”

甚至因为体型差,此刻,季微星需要站在比谢执矮一个台阶的地方,然后再微微偏过些头。

那个动作,有点像是沉睡的狼,在放任一只小羊羔趴在自己的脊背上捣乱。

谢执的神经细胞在那一刻濒临瓦解,握着季微星手腕的手也倏忽收紧力气。

谢执垂着眼睫,将目光落于面前的那一截颈部。它半掩在衬衫的领口里,线条利落流畅,甚至露出点病态的苍白色。

对方的颈间坠着条白银质地的项链,因为季微星微微挣扎的动作,项链会不时在某个恰好的角度里折射出微茫。

谢执用指腹,将那条项链往旁边拨了拨。

呼吸间,都能闻到那股奶味很重的信息素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