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离脸涨得通红，就算是在黑夜，他也感觉姜安把他的窘迫一览无遗。

他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些碎片。

姜安望着他说“为了现在”时的眼神，姜安介绍自己男朋友时死死盯着自己的反应，抱着他给他揉胃，那些平日里亲昵的有些过分的举动。

他突然抬头，望着姜安：“姜安，你对我......”

姜安打断他：“你知道今天林羽为什么突然跑了吗？”

“林羽？”

“就是今天那个男孩儿。他不是我男朋友，是我生日那天去迪皇找的小鸭子。”姜安扬起嘴角，想象着姜离此刻震惊的模样，“他突然跑了。因为他听到你说你是姜离。我跟他睡的那晚，心里想的，嘴里念的，一遍一遍，都是这个名字。姜——离。只是当时他不知道，这个人，是我父亲。”

姜离声音有些不稳：“姜，姜安......你......”

“现在明白我的心思了吗？”姜安冷笑，“兄弟？姜二，你现在，还敢跟我提做兄弟吗？”

姜离有些心如死灰：“什么时候开始的。”

“什么时候......”姜安依旧死死掌控着姜离的手，“我的身体告诉我，大概是十五岁的某天晚上，可潜伏于生理反应之外的东西，对你心存歹念这件事，我一直觉得，得追究到上辈子。”

姜离没有心思听这些，他只觉得自己再逃不脱眼下就要熟了：“你放开。自己....自己去厕所解决一下。”

“我不。”姜安说，“你惹起的火，你来灭。”

姜离气极反笑：“我惹起的？”

“想不明白？好啊，我告诉你。”姜安慢条斯理开口，下半身其实涨得难受，“从第一次遗/精开始，我就梦到你。一梦到你，我就得洗一次裤子。姜二，你听明白了吗？你说，折磨了我这么多年，今天你该不该负责一次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