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伸手朝我桌上放着的护唇香膏探去,见我想阻止,他偏头凑到我耳边问我,那你想用什么?油彩?胭脂?还是要我再帮你来一次,好让你自产自销?
我立马收手。
林深时左臂环着我的腰撑着我,防止我垮下去,我双手撑桌,闭眼感受着他手指在我下/身一节一节没进去,一根,两根,三根。
两个人太过熟悉了也不是好事。
他毫不费力找到我体内软肉,中指不留情地按压着,另外两指朝两边展开,要把我后/穴拓到他能进去的宽度。
我被按得小腹发涨,下/身挺到桌沿,被遏制住无法抬头。
够了,够了。我闭眼呢喃,头空空垂着,不敢去看镜子里的自己。
他撤出,我听到被带出的呲溜水声,脊背被他按下去,后腰被他提起来。
我不得不抬了下巴,睁眼就与狼狈的自己对视。
衣服被推到蝴蝶骨,从镜子里就能瞧见因为背部弯曲而翘起来的臀尖,林深时左手擒着我的腰,右手手背扒着我臀瓣,扶着自己下/身挤进中间。
我听到穴/口液体与他摩擦发出的噗嗤声,闷哼着闭了眼,感受他一寸一寸的挺进。
再睁眼,我后腰连着下/身都跟着他的动作晃荡着,桌子跟着我被蹭得吱呀不断,零零碎碎的珠翠画笔被摇得不间歇地往下掉,混着肉/体撞击和穴/口水液被带进带出的声音,像鼙鼓与编钟的和鸣。
凤冠没掉,却早已歪了,梢头的珠子摇晃成影,我眼尾红得像芍药,体内软肉被不停的碾磨,我早已没心思去扶冠,遮不住的羞耻哼叫从牙缝里溢出来,他安抚似的握住我前面轻轻撸动,俯下/身哄我,阿妄,别吸那么厉害,我迟早交代给你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