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词拍开南木生那做恶的手,没好气道:“巴不得你滚远点!”
“好几天不能见面,你的态度就不能温和一点?”
“温和个鬼!”陈词呲了一声,略有些嫌弃道,“搞得跟黏黏糊糊的小情侣谈恋爱一样。”
“其实你要是想,我们现在就可以谈。”
“做你的春秋大梦吧,小爷要上戏了。”扒开南木生,陈词径直往外走。
这一次南木生没有去拉住陈词,对于一个待会儿必须离开的人来说,温存只会让不舍加剧。
在南木生28年的人生里,大多数时候都在享受被爱的过程,可直到陈词把那扇门关上,他心头那复杂的心酸感仍旧没有减少半分,第一次确定自己爱上一个人,就是用死缠烂打这种颇不体面的方式,就算被当做小道消息拿出去八卦,都不会有几人相信的程度,可他竟然受虐一般的,有些甘之如饴,其实陈词骂得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,可能他确实有病。
等南木生坐上了离开大兴安岭的车,看着车窗外转瞬即逝的风景,南木生不由自主在心里感叹:看来这几天要体验一把得相思病的感受了。偏偏他思念的人,还从来不会给他正面回应。
见南木生沉默不语,神情还有些忧虑,蔡凡真问道:“木生,发生什么事了吗?”
“你怎么会这么问?”南木生用相对轻巧的语气回应。
蔡凡真微微颔首,思考了几秒才说:“我只是很少看见你这么心事重重的样子。”
“心事重重?连我自己都没注意到。”
“我看你最近常常去《半邪》剧组,”蔡凡真透过后视镜看了南木生一眼,“你是去找白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