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兔崽子你疯了?!”姜颂刚要伸手抢自己的裤子,屁股上就挨了一下,火辣辣的疼。
“我警告你啊顾长浥,”姜颂挣扎着用脚蹬他,“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!”
“你敬过我酒吗?”顾长浥抓住他那一对雪白的脚腕子,带着火气反问他,“你梦里梦外地给我吃罚酒。”
“你做噩梦怪我吗?”姜颂冤枉死了,“你再动我一下试试!”
“啪——”
……
邢策一进门的时候看见顾长浥通红的双眼,冲着趴在沙发上的姜颂乐了,“哟,又给人气,气哭了?”
姜颂腰就跟快断了一样,却依旧表面矜持附带耀武扬威,“稍微说了他两句。”
“我妈让我给你们带,带她自己腌的咸菜。”邢策拎着一堆保鲜盒进来,“她专门给你腌了甜,甜味的,和给顾儿的分,分开了。”
“给他的有什么特殊吗?”姜颂保持微笑,若无其事地问。
“给他的有,有辣椒啊,他肯让你吃,你就吃呗。”邢策看笑话似的,“我看他这,被你治得服服帖,帖帖的。”
姜颂拽了拽身上的毯子,深以为然地点头。
“你怎么一,一直趴着?你过来我跟你说,这些怎么放。”邢策拎着东西就往厨房走,“你的那些盐,盐放得少,得放冰箱。”
姜颂清了清嗓子,“你放桌子上吧,晚点儿我再弄。”
邢策狐疑地探头,“那顾儿,我跟你说?”
等顾长浥进了餐厅,邢策看他那个可怜巴巴的劲儿,忍不住好奇,“你又怎,怎么惹着他了?他揍,揍你了?”
顾长浥垂着头跟他一起整理盒子,“他背着我抽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