趁刚才夏沫瘫在沙发上休息的时候,白彦歆去了客房洗了一个澡,这会儿披着白色浴袍大摇大摆的在夏沫的房里看来看去,跟只机敏的警犬在寻找什么犯罪证据一样。
夏沫有些心虚,说:“表哥,你做什么呢?”
白彦歆若无其事的把掀开的枕头又放回去,回头淡淡看了一眼夏沫,然后坐在了床上。
“没事。”
夏沫疑心他发现了什么,可又不敢多问,怕被白彦歆捉住什么把柄。
白彦歆突然慢慢的脱下睡袍,说:“沫沫,拿点药过来帮我擦擦。”
“啊?”
夏沫正想问他擦什么药,等看到白彦歆的身体后顿时就目瞪口呆了。
“这、这是吻痕……”
他难得结巴,连话都说不利索了。
白彦歆的身上青青紫紫的,他的肌肤特别的白皙,这大片的吻痕看起来就格外的触目惊心,锁骨那儿的吻痕有两处都渗出血丝来了,往下那腰间的掐痕更是狰狞可怖。
偏偏白彦歆坦然得很,就等着夏沫给他擦药,夏沫稀里糊涂的拿了活血化瘀的软膏过来,眼睛却不知道往哪儿看了。
白彦歆瞥他一眼,说:“笨蛋,擦药不会?”
夏沫默默的给他擦药,听到他偶尔痛得抽气的声音,只得收了收手劲儿。
他忍了又忍,还是没忍住说:“表哥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?”
白彦歆趴在床上,却不难猜出他也是咬牙切齿的,夏沫估计他是吃了个大亏。
“我被一个小兔崽子给骗了,装得跟只无害的小奶狗一样,其实骨子里是只凶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