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晨这一病,倒把项权西要出差的事忘了,他在床上躺了几天,懒洋洋地不肯起来,每天想一些以前的事,把自己想的伤春悲秋,郁郁寡欢。
直到孙助理来接他,宋晨才舍得从床上下来,简单收拾了一下,就坐上了去异国的飞机。
项权西是一天后才到的,刚进门就要了宋晨一次。
"脸色怎么这么差?"项权西盯了他半晌,眉头微皱。
宋晨苦笑,他这几天每天在回忆里把自己从头到尾虐一遍,脸色能好看到哪里去?
"可能是水土不服。"他忍着下身的痛,"抱歉项先生。"
商品状态不好,给雇主带来不完美的体验,确实是他的失职。
项权西低气压了好一会,倒是动作轻了些,让宋晨摸不准他的心情。
做完后项权西去洗了个澡,就坐在床上处理文件,一句话也不多说。
宋晨自己做了清理,在客厅看了会电视,等到困意袭来,便自己回房睡了。
项权西很少会让人在他床上过夜,他养情人只是为了解决他的欲望。
有时候宋晨觉得这样干净利落的关系给他省了不少事,他像是被项权西摆在房间的装饰品,想起了就拿起来看看,看完放回去,下次想起来再看看。
他很乐意把自己想成一件没有感情的东西,不然的话, 总会有些屈辱。
半夜里宋晨醒了一次,满头大汗,梦里面有着没有尽头的树林,还有黑暗阴森的山洞。
他睁眼,看到项权西坐在他床边,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,吓得以为还在梦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