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人叹息一声,说道:“事到如今你还笑得出来,看来兄弟你算是半个豁达之人了。”
林涛心道,我除了豁达就没有别的优点了。
林涛又问:“你到底是什么人,来这里多久了?”
那个人又是叹了一口气,才开始缓缓的介绍开来。
林涛心说这个人倒是多愁善感,总是唉声叹气的。
“说起来,我在这里已经两年了。”那个人悠悠的说道。
林涛心里又是一惊,心想他不能也在这里呆两年吧?
“两年前我是正法宗的一名弟子。不仅是我,我父亲当年就是正法宗的弟子。这一切都要从我父亲开始说起。他原来仅仅是宗门里的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杂役弟子,每天挑水种
菜,做些杂务,每个月领取几个固定的俸禄。”
“我父亲的梦想是成为一名修士,伸张正义,甚至是长生不老。他几次三番的找到执事,提出自己的请求。没想到,执事对他的请求非但不理会,反而说他是痴心妄想。”
“当时我父亲据理力争,人人都有修仙的权利,凭什么他就不行。执事说,就凭他的资质,做挑水种菜的杂役弟子已经是恩赐了。”
“父亲悲愤交加,直接越过那名执事,找到副宗主说了他的请求。但是,那名副宗主和执事是一丘之貉。他只撂下一句话,杂役弟子晋升成为内门弟子,自古没有这样的先例。我父亲说,难道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?那个副宗主说,你要么有人要么能拿出东西孝敬。”
“父亲是个出身农家的杂役弟子,哪里有什么钱,更不用说有人了。所以他黯然离开了。当天晚上,父亲就打包所有东西,准备第二天一早就离开正法宗。他在正法宗十年,耽误了十年的青春,最后还是一名普普通通的杂役弟子,还是一名杂役弟子啊!”那个声音激动的说着。
“父亲对正法宗心灰意懒,第二天一早就下山了。他谁都没跟谁说,只给执事留下一封辞呈。你知道后来发生什么了?”那个声音问道。
林涛摇摇脑袋:“发生什么了?”
那个声音继续道:“后来,不知道这封辞呈是怎么落到了赵宗主的手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