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办公楼时,我打算是睡个昏天黑地再说。
不幸的是,梁烨就是我计划中最大的变节。
第二天我被肌肤摩挲的触感折腾得半梦半醒,下意识对着祸乱之源伸出脚想要抵开。
我侧过身把头半埋进枕头,闭着眼皱眉嘟囔道:“干什么……”
一只手在我睡衣里反复摩挲,还有一只手则握住了我的脚,顺势想把我的腿分开。
我一下子睁开眼睛,看到居高临下的梁烨,他俯下身亲我,像大狗在嗅主人。
“你干嘛?”我想捉住他作乱的手却反被擒拿,他用另一只手亲昵地半褪下我的睡衣,半吮半吻我的肩膀。
梁烨起身从床头柜摸出用掉一半的润滑剂,然后对我说:“不用会过期。”
我:?
早上的人很敏感,就像干柴碰烈火,久旱逢甘霖。
他一边做一边还要口头写下保证书。
他说:“曼曼……你说的我都反省过了,我在改正了,我们不要分开了好不好,我错了。”
“你……唔嗯……”我意识模糊有些崩溃,“慢点慢点……慢点!”
他头一次没有听我的,只是坚持说:“你同意不要分开。”
意思是还要我跟着做保证。趁人之危,非君子作为。
但我还是同意了,因为他居然直接不动了。
万蚁噬心下我意志力瓦解,流着眼泪说:“同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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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像是要把之前欠上的补上,结束后我任由他做了点简单的清理,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。等我醒过来发现他靠着床在看iPad,看到我醒了把iPad关上,再把床头柜上一杯水递给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