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纪州笑了下:“嗯,你说的对。”

陆边言撩起眼皮:“你不生气么?”

沈纪州轻笑:“又不是第一次,有什么好生气的。”

又不是第一次。

这句话说得洒脱,陆边言却实实在在的梗了一下。

确实不是第一次了,从沈纪州参加比赛开始,从未官宣出道的他就被大小媒体追逐抨击。

那个时候的沈纪州还没有这么洒脱,他时常打着陪沈纪州写作业的借口,悄悄面对面观察他那张又冷又臭的脸。

他气性高,不会说软话,更不会安慰人,就拐弯抹角跟沈纪州插科打诨,直到把沈纪州磨到没脾气,才悠哉悠哉地晃回家,然后裹在被子里当键盘侠舌战群雄。

这些事情好像过去了很久,又仿佛历历在目。

算起来沈纪州和他冷战开始到出国,再回来重聚,已经有将近五年的时间了。

原来这么长的时间真的会改变一个人。

可陆边言莫名不喜欢他现在这幅洒脱样。

语气带着愠怒:“可你明明什么也没做错,为什么不能生气?凭什么要忍受这些?你以前不是这样的!”

沈纪州似乎有点意外,怔了一下。

方才陆边言情绪有些激动,惊扰了周围的人,不少人纷纷看过来。

“沈纪州?”

“那是沈纪州吗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