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边言沉默两秒:“那个时候别人送我情书关你什么事儿?”

沈纪州似乎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过往,堵着气不说话。

陆边言走过来:“嗯?”

两人四目相对,暗流涌动的对峙。

这人突然眉心一皱:“所以你现在是为了一个外人凶我么?”

陆边言:“……”

怎么你还先委屈上了!

说完委委屈屈地拎起桌边的洒水壶走到了窗边。

陆边言盯着他的背影看了几秒,莫名觉得这背影有些落寞。

又想起医嘱不能让他心情不好,于是咬了咬牙,“算了。”

跟病人有什么好计较的,不太情愿的结束了这个话题。

他走过去,沈纪州正给落地窗旁边的绿植架浇水,“你养仙人球不扎手吗?”

沈纪州:“盆栽养着是用来观赏的,怎么会扎手。”

陆边言:“......”

他也就随便一问。

“你以前不是喜欢养吊兰么?”

沈纪州微顿,抬起头,“你还记得?”

陆边言冷笑:“废话,你以前不是很少在家嘛,你在你房间后院养的那些吊兰,都不浇水的,我实在看着难受,还翻墙给你浇过好几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