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边言实在不明白他笑什么,“什么意思啊你,不想要这个名分就直说, 我也不是非得给你。”
“不给我你还想给谁?”沈纪州牵起他的手, 拉他进洗漱间洗漱,“而且未婚夫这个名分, 不是一直都在么。”
陆边言耳尖微热:“你少占我便宜, 生病的时候就算了,现在我可不会再让着你。”
沈纪州拆开备用牙刷,挤上牙膏给他,“行,以后我都听你的,你说什么就是什么。”
陆边言满意: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洗漱完陆边言准备偷偷溜回房间, 明明他和沈纪州正大光明,可却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,而且小贼刚一只脚跨出房门,就被清晨赶来查看病情的经纪人逮了个正着。
两人四目相对。
周源:“?”
陆边言:“......”
陆边言僵硬地看着周源。
周源呆滞地看着陆边言。
“你发烧梦游?!”周源狐疑地拧起眉,上下打量他,视线最终停留在他脖颈出某个红色印记上,瞬间明白过来:“好啊!你俩不回来就算了,一回来就给我玩大的?!说!什么时候的事儿!”
陆边言有点头疼,本来没打算这么快承认的。
“不是都看到了么,什么时候还重要么?”
周源手里还端着鲜嫩的早餐粥,差点气昏过去。
沈纪州探出身来,还没等周源冲他发火,先自觉地接过早餐粥,揉了下陆边言头顶的呆毛,“他刚生完病,别吓着他。”
周源:“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