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。
钟父和吴玉兰都去了亲戚家,家里只剩下楚听冬和钟寻。
卧室没开灯。
谢时屿抱着江阮,膝盖分开他的腿,低头很凶狠地吮他的唇,舔到江阮的嘴唇湿润发烫,红肿得不能触碰,才终于松手。江阮的脸颊被窗外透进来的光分成半明半暗,谢时屿望着他,移不开视线。
少年眉眼艳丽干净,唇色却像是被蹂|躏过,好像他的一半永远纯洁,另一半跟着他堕落。
“你抱得太紧了。”江阮埋怨。
谢时屿缓缓松开他,去厨房给他做宵夜。
江阮却又追过去,从背后搂住他的腰,踮起脚尖亲他的后颈和耳根,然后伸出手,白皙冰凉的手指亲昵地去捧他的脸。
谢时屿受不住他这种不动声色,甚至连自己都没琢磨明白到底想干什么,就主动迎上来的勾引。
又低下头去亲他。
像是要把他吞入肺腑里。
谁都没听到身后客厅的门响,直到钟父暴怒的声音惊雷般响起,“你们在干什么?!!”
江阮险些被吓死。
但他还没回过神的时候,谢时屿已经拉着他,将他推到了身后。
钟父目龇欲裂,嘴唇发抖,不敢想象刚才看到的画面,他去握放在门边的棒球棍,胸口剧烈起伏,时空静止凝滞,只能听到他粗重的呼吸声。
谢时屿不肯让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