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小楚还带走了他送给他的冰刀鞋,太难过了,我看花絮,拍这场戏的时候江阮的眼睛一直都是湿的,感觉一眨眼,眼泪就要掉下来了。】

【江阮的哭戏yyds!!!我现在都不敢看他的眼睛,一看心里就好难受,我真的原地路转粉呜呜呜……】

【啊啊啊我想明天一睁眼直接穿越到下周!给我个痛快吧!到底会不会破镜重圆!】

深夜车厢昏暗,江阮点开屏幕,也跟着看了会儿那集分手戏。

剧组拍戏通常还会详细分组,同时进行,所以他跟谢时屿并不总是在同一组,谢时屿拍离开家出国那段戏的时候,他就不在,这也是他头一次看正片。

别的片段还好,不知道为什么,看到谢时屿拎着行李箱走到门口,明明一只脚已经踏出去了,又退回去,拿起那双冰刀鞋,他目光随着镜头对上谢时屿发沉的眉眼,又有点想哭,眼眶酸得难受。

他这几天哭太多了,一掉眼泪就感觉眼睛又疼又涩,赶紧合上不敢再看。

刚才边看剧,他指尖边无意识地拨弄花瓣,才发现那捧花里还夹着张纸条。

落笔遒劲有力,又很随性,不算太规整,一看就是谢时屿的字。

谢时屿高中的时候虽然成绩不太好,但一手字是从小就练的,江阮不喜欢单调重复地抄课文,经常求谢时屿帮他写。

“白帮你抄啊?”谢时屿修长漂亮的手指夹着笔转,回过头挑眉问他。

江阮趿拉着毛绒拖鞋,走过去搂着他脖子,耍赖似的往他背上趴,他知道谢时屿耳后那一小片皮肤最敏感,躲在宾馆温存的时候,每次他舔那个地方,谢时屿连颈侧都会红,然后捂住他的嘴,眉眼冷沉,发狠地顶他。

“皮痒?”谢时屿侧身躲开。

江阮下巴搭在他肩上,卧蚕柔软,对他笑,伸手去握他的手,微凉的指尖挠他掌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