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”

江阮也没看过这个剧本,跟谢时屿一起整理到中间,才发现竟然是部讲同性恋的片子,爱|欲似火,浓烈炽痛,他翻到最后,才知道是根据真实事件改编的,但事件里的人,和答应要拍这部戏的他父母都去世了。

谢时屿待在旁边,故意不走,那几场床戏看得他面红耳赤。

偏偏谢时屿非要抱着他,晚上在他耳边压抑地低喘了几声,动作渐停,掌心抚摸过他赤衤果的脊背肩头,又滑落到被子里,咬他耳朵说:“你也是我的春风。”

……

“……就是那个戏,”江阮有点难为情,也不知道谢时屿还记不记得,吭哧半天说,“不太好拍,我找了挺多人,没人愿意拍。”

谢时屿眉头紧蹙,简直想弄死他,手心攥着的矿泉水瓶差点捏爆,“你找了那么多人,就没想过来找我吗?”

江阮讪讪,心想开什么玩笑,我怎么可能找你啊。

“你非得一个人累死,”谢时屿一眼看透他没说出口的想法,“都不肯跟我说一句话是吧?”

“……都分手了,”江阮小声辩驳,“我来找你也不合适啊,那算什么?”

谢时屿差点气笑了。

“有什么好笑的?”江阮眉眼都有种执拗漂亮的倔劲儿,“你也不需要帮我打人,要是真的被人欺负,我自己也会动手,你不是教我打架的吗?”

“我教你是让你打人吗?”谢时屿忍不住发火,“我是让你防身,然后来找我。”

江阮抿着唇不说话。

谢时屿烦得掐灭烟蒂,莫名对他有点又怨又恨,说不清的想念、愤怒、妒火,都掺杂在一起,烧得他皮开肉绽,“你不累吗?我照顾你行不行?老子这么费劲追不到抱不着的人,就随便被欺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