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时屿也只记得他好像喝醉了,不知道江阮他们宿舍在哪儿,路过那栋化学系的楼,就再也迈不开脚,等他清醒过来,掌心的那团纸揉得皱烂。
夜空中那场烟花还没停息,江阮突然间心跳有点快。
谢时屿指尖一点一点铺平捋顺那张皱拧的字条,笔迹颤抖,情话青涩,是他十几岁时候喜欢过的男孩写给他的,舍不得丢,认真保存着,翻来覆去连每一划的弧度都刻在了脑子里,觉得他说得不对。
他从来不需要江阮追逐他,不要他在冰下小心翼翼地靠近他。
他只想为他解冻坚冰,永远不被卷入风暴核心,杀生丸创可贴几个晚上就会开胶皱掉,而他永远不会离开。
烟花越来越盛大璀璨,燃到了极限,八年,现在快九年了,三千两百八十多天,谢时屿喉结一滚,可能是深夜烟花太明亮,晃得他眼睛微酸,他低声说:“江阮,我一直在等你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晚安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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