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阮本能地害怕,却还是搂紧他脖子,让他靠近自己,仰起头把唇舌都送上去。
“我今晚不来呢?”谢时屿指腹碾过他肿烫的唇瓣,没怜惜,是蹂|躏的力道。
江阮像不知羞耻,嗓子里无意识地闷哼,嘬吻他指尖,眼尾还残留泪湿,温驯地告白:“……我要去找你的,我都跟节目组说好了,如果他们下山,就带上我,我去找你,你不等我也去。”
谢时屿松开手,这次很温柔地捧着他脸颊,舔舐他唇上的血,低头亲他眼尾和睫毛,泪珠都吞下去。
“……我眼睛肿了没?”江阮哭完才开始难为情,小声地问他。
“哭成那样,我说没有你信么?”谢时屿闻言停下动作,抬起头冲他笑,眼神笑意不深,但嗓子低哑,随着吻一起落到他唇上的话,语气却哄得他连骨头都软了,差点化在他怀里,“真能撒娇。”
“明天应该也不录节目的。”江阮不太确信地自我安慰。
谢时屿睨他一眼,“说不定待会儿设备就换好了,不是要去学玉雕么?灯一照,眼睛不肿都显得肿。”
“……”江阮抿了下唇,车内灯光昏黑,他眼睛褪去颜色,显得乌黑湿透,搂着他脖子往他身上贴,似是抱怨,又像故意惹火,“都是为你掉的眼泪。”
谢时屿听他倒打一耙,反而来怪他,坐起身,冷笑说:“还是我欠你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