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好说,”谢时屿还靠着枕头在过剧本,听到他的话,低头笑了笑,伸手没轻没重地捏他脸颊和耳朵尖,捏得那几处软肉浮起薄红,“都是转折戏,那导演还爱拍群戏,人一多就乱,容易重拍。”

江阮闻言也没再多说,很熟稔地靠住那个分别多年的怀抱。

“想我啊?”谢时屿抬起骨节修长的手指,揉了下他的头发,噙着笑问。

“还行。”江阮嘴硬。

谢时屿轻轻地扯了下他的头发,迫使他抬起头,对上他的眼睛,有点好奇地问:“也就分开一个来月,现在我还没走,都会觉得想我,当初是怎么忍心赶我走那么远的?”

江阮嘴唇翕动,探出指尖,拽掉他叼着的烟,放到自己齿间,白皙的齿关松开,含着苦涩微湿的烟蒂,舌尖抵上去,把它弄得更湿,垂下眼睫,熟练地嘬了几口。

又颤颤巍巍地抬起眼,偷瞧谢时屿。

他那双眼睛藏着点水光,卧蚕饱满,有点胆怯地瞥来一眼,分明是蓄意引诱,却透着股青涩笨拙,叫人不忍心责怪。

谢时屿没说话,只是收敛眼眸打量他,江阮就挨着他肩膀,犯瘾似的,又像懒困的猫,一口一口跟他分完了那支烟,扭头丢掉烟蒂,然后才搂住他脖子亲了过去,卷他唇齿间的烟草味。

“我就是……想见你。”江阮话一脱口,嗓子就有点发酸,眼睛也跟着潮湿了一瞬,怕被察觉,索性闭上眼接着亲他。

谢时屿没错过他眼尾溢出的湿痕,心里顿时一软,往怀里使劲搂他,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一口,温声说:“现在你跟我和好了,宝宝,你想什么时候见我都行,我去找你,要么等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