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时屿磨了下齿冠,笑笑:“不回,等你这边杀青,再一起走。”
他跟江阮应该是同一天杀青,如果江阮不需要留下来补拍,或者补录一些配音的话。
“哦。”江阮问完就不做声了,但还在他身上趴着,不愿意下去。
谢时屿失笑,回过头跟他蹭了下鼻尖,握紧他手腕,低声问道:“宝贝儿,你是不是想做了?”
江阮再怎么黏人撒娇,也没这样过。
知道江阮过段时间要拍劳.改的戏,虽然加起来只有三场,一周之内大概就能拍完,但还是舍不得折腾他。
江阮拍部戏伤筋动骨的,当时拍《复读生》,他就感觉到了,想好了要再追江阮的时候,又去搜了很多他以前的戏和采访看,江阮向来很难出戏。
批.斗游.街没打倒祝春风,劳.改却彻底将他的肉.体摧毁了,精神也遭受重创,电影里没明说,可他应该是重度抑郁了好几年……那个年代许多人的症结,尽管当时不会有人觉得这是病,直到他遇到新男友。
拍戏已经够折磨,谢时屿想让他多睡会儿觉。
江阮有点害臊,下巴磕在他肩上,红着脸嗯了一下,然后又想起来他还在发烧,谢时屿肯定不愿意碰他,就又小声贴紧他耳根说:“我浑身都好热,你进来……也会感觉到吗?”
谢时屿不太舍得,奈何江阮缠着他不放,恋恋不舍地蹭他。
“……”谢时屿搂着他压在床上,江阮还冲他笑,伸手去抱他脖子,眼睫漂亮柔软,嘴唇抿得湿红,一开一合咬字甜润地说个不停,谢时屿被他哄得晕头转向,听见江阮说爱他,想要他。
实在忍无可忍,谢时屿被他小声咿咿呀呀念得浑身燥热,脖颈青筋浮起,低头堵住了他的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