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时屿搂着他往床上推,江阮腰酸腿软,轻易跌到了柔软的床被里,谢时屿随手在床头抽屉里拿了支笔,像个下.流胚子,寸寸移挪,盯着他白皙漂亮的皮.肉,轻声问:“想签在哪儿?”

江阮这才反应过来,谢时屿是要往他身上写,他登时浑身都开始泛红,像熟透的虾子,蜷起来不知道该怎么躲。

“哥……你想签哪儿都行。”江阮温驯地放松了身体,反正挣不开,没再乱动。

“听我的?”谢时屿没料到他会这么说,他低头打量着江阮,脸是舍不得动,“脖子有点危险,往下一点?”他揉了揉江阮还在酸胀的小腹,也没舍得,笑了声说,“这儿估计挺疼。”

江阮要崩溃了,抬起细瘦的手臂,卖乖献宝似的说:“……胳膊可以。”

“……”

谢时屿挑了下眉,像是不太满意,摁着他的腰背,叫他趴下,他拿的是支细管的记号笔。低头,笔尖堪堪碰到江阮的皮肤。

江阮瞬间脸颊充血,手往下捂,挣扎求饶说,“这儿不行……”

“我还没动呢,着什么急。”谢时屿已经不能更恶劣,但忍不住想欺负他,想得有点抓心挠肺,他仔细望着江阮的脸色,发现他只是害羞,没有多余的情绪,就握着他的手丢开。

江阮没敢再往上捂。

谢时屿微凉指尖划过他凝着汗的腰.窝,江阮浑身发抖,又被谢时屿稳稳地握住肩膀,腰上痒得厉害,他不知道谢时屿写了什么,想回头看,谢时屿又不许他回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