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阮扒拉开他的手,耳朵尖在兜帽底下红得发烫。
他们开车还没回到酒店,江阮趴在车窗边往外看,就发现好像下雪了,路灯底下能看到积着薄薄的一层,他记得去年燕宁好像是圣诞之前才下的雪,没想到今年会这么早。
“明天还得拍外景,”江阮说,“得叫人早点去片场收拾。”
而且明天要拍的还是春天的戏份,最后一场穿旗袍的戏,他想想突然觉得浑身都冷。
“嗯,”谢时屿也往外瞥了一眼,“我待会儿去跟场务说一声。”
离开停车场时,雪下得更大了一点,深夜街上没什么人,江阮还不想回去,谢时屿就陪他在外边走了走,回去走到电梯里,江阮拍了拍兜帽上的雪,摘下帽子,耳朵冻得通红。
谢时屿抬起手捧着他脸颊揉了揉,掌心温热,又捂住他耳朵,低头亲了他一下。
江阮红着脸想躲,却没能躲开,还被咬了下舌尖。
翌日。
清晨就要开始拍摄,幸好雪已经停了,剧组工作人员也早就将片场清理干净,江阮先去了更衣室。
这次的旗袍,跟当初祝春风第一次穿的那条很像,都是绛色。
但不完全相同,款式更干净利落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