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穿什么我都喜欢,”谢时屿拉着他的手,嘴角勾起,忍笑说,“就是难得看你穿成这样……不多欺负一会儿,觉得吃亏。”
“……”江阮悻悻地瞅着他。
他总觉得熬了很长时间,但其实只过去两三分钟。
“行了,”谢时屿摸了摸他的手臂,在他肩上先搭了件自己的风衣,恶劣到极点,亲了下他泛红发烫的脸颊,又含着笑,在他耳边低声说,“宝贝儿,还不走,等什么呢?”
江阮眼睫一颤,被欺负得晕头转向,没敢回头看他,转身就走。
去了片场,张树一抬头,看到谢时屿又是跟在江阮身后来的,嘴边叼了根没点燃的烟,还是那副连骨头都懒散的架势,眼中藏了点笑意,望着江阮的方向,江阮……明显脸红得厉害,妆都盖不住。
张树皱眉。
等谢时屿朝监视器这边走来,张树就忍不住问,“你前段时间,官宣的那个对象,还是之前那个?”
“哪个?”谢时屿稍微一愣,他不记得跟张树提过江阮的事,反问完,才突然想起来张树是怎么知道的,就咬着烟蒂,眼皮都没掀,漫不经心地说,“嗯,还是之前的那个。”
张树欲言又止,最后还是没开口,先去拍杀青戏。
“《春风,春风》第九十场,一镜一次!Action!”
祝春风跟邵雪君在西餐厅分开后,他又穿上了一身旗袍,像当年一样,在一个春光明媚的早上,走在街上,像是疯疯癫癫,精神不太正常的样子,脸上还带着无比轻松的笑意。
路人都好奇地回头看他,指指点点,目光诧异或者鄙夷,要么就是有点害怕,赶紧躲开他,祝春风都不管。
他感觉前所未有的自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