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这样,”谢时屿凑过去嗅他颈侧,江阮身上都是他的香水味,轻笑说,“那是不是得谢谢我?”
开车回到剧组的停车场,还没开工,冷清到看不见任何人影。
江阮被他整个挡在车座里没法动弹,谢时屿把车内温度调高,伸手将他抱到腿上,江阮脸红得浑身颤栗,被他拿领带绑住了手腕和嘴。
……
白天有三场戏要拍,晚上江阮还得去他跟邬迟拍的那部警匪电影,《白夜追踪》的首映礼,谢时屿嘴上逞凶,弄得却很温柔。
江阮衣衫不整,被他拿羽绒服和毯子裹好,抱起来放去了后座。
“困了?”谢时屿摸他汗涔涔的脸蛋和黑发,忍不住低头亲了下,眼中尽是坏意,捻着他耳朵尖说,“没几分钟就撒娇喊累,不是说要谢谢我?怎么最后还是我伺候你?”
江阮蔫答答地瞥他一眼,没说话。
“被绑架就这个态度?”谢时屿解开他手腕上的领带,然后捧着揉了揉他的腕骨,绑得很松,其实连印儿也没勒出来,“也不说点儿好听话,求我放了你。”
江阮亲了下他额头,往他肩膀一靠,有气无力,放弃挣扎,悻悻地说:“撕票吧。”
可惜没被撕票,还被捏着下巴强吻了几分钟,谢时屿松开他时,指腹顺便揉了下他唇瓣的水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