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时屿掌心来回摩挲过那单薄的肩背, 握到肩头,又搂紧他的腰抱在怀里。
低下头, 鼻尖蹭过他颈.窝, 谢时屿喉结滚动, 呼吸粗重了一点, 像怀揣着失而复得的宝贝, 只顾得上疼爱, 不知道该怎么撒手。
“才洗了澡,”江阮脚趾微蜷,水滴还没擦干,滑过白皙脚背, 泛起痒意, 呐呐地说,“又弄得一身汗。”
谢时屿听见他的话才稍微挪开一点,但还是没松开他,叼着那点薄红肿烫的唇肉,指腹薄茧碾过他后颈, 舍不得折腾他,嘴上逞流氓,哄着非得让他揣一个, 问他愿不愿意。
江阮脸颊红得滴血,挣扎不掉,撒娇求饶才被勉强放过。
“所以呢?”谢时屿坐起身,搂着他的腰拽了一把,逼他跌坐到自己腿上,丹凤眼藏着笑,“愿不愿意?”
江阮臊得浑身颤栗,不情不愿,蔫蔫地耷拉着发梢,像小狗耍赖,“嗷。”
谢时屿被他笑死,抱着亲了他一口。
“剧组是不是得停工了……”江阮突然想起,觉得有点愧疚,谢时屿执导的第一部 电影,没帮上忙,偏偏在他这里受挫。
而且他一身恶名,主演的电影,很可能也会被抵制。
“不会等那么久,”谢时屿拢着他的手,往自己心口上贴,“好好睡一觉,顶多一周,我们回去接着拍戏。”
谢时屿去询问医生关于江阮的病情,这一年还算稳定,所以没有长期住院治疗的必要,尤其江阮的脾气,放他去正常生活可能更好一点。
但得做检查,还得等他情绪真的缓和,要多在医院待几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