积压多年的案件尘埃落定,这段时间抽空调理,毕竟还年轻,江阮身体恢复得很快。
他坚持服药,情绪稳定很多,这次是得到医生的允许,才真的停药,到现在将近一个月,除了偶尔的低落,没有再犯过病。
谢时屿私下询问过医生,就想帮他脱敏,不管面对什么都不会再度上瘾。
春寒料峭,燕宁又下了场雪。
谢时屿想的是不错,江阮无比希望自己能够快点好起来,一开始病还有点重的时候,控制不住自己,后来渐渐地可以克制,杀青宴上,香槟也浅尝辄止,没有了当初酗酒自.杀后攒出来的瘾。
不过他酒量却没以前好了,也不知道是太开心,明明没几杯,回酒店时却有点犯醉。
他醉了有点憨意,黏人到令人发指,上车后搂着谢时屿的腰不肯撒手,凑过去亲他嘴唇,觉得冰凉,就拿自己滚烫的唇肉贴着,酒后呼吸甜腻,偎住唇缝,想替他暖过来。
又硬拽着谢时屿的手抱在怀里,被冻得打了个激灵,忍不住眉头蹙起,眼睫漂亮纤长,垂下点阴影,脸颊蹭到谢时屿颈窝。
“……笨成这样。”谢时屿低声骂他,语气却温柔得叫人害臊,揣紧他裹在怀里,掌心揉着他脑后的黑发。
唯一的意外就是,江阮醉得迷糊,晚上回到酒店,被捉去浴室干坏事儿,水雾一蒸,脑袋更晕,站不稳,腰腿都可怜地打着颤,指尖收紧攥着谢时屿的发丝,没忍住弄了他一脸。
“我不是故意的。”第二天醒来,江阮心虚解释。
谢时屿勉强接受他这个说法,但还是把他扣留在酒店,又消磨了一整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