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阮去了趟书房,回来拉谢时屿的手,小声说:“我爸要找你。”
“嗯。”谢时屿揉了下他的头发,很快就挪开,哄他,“那我先过去。”
江阮也不知道他爸要找谢时屿聊什么,想嘱咐他不能骂谢时屿,又觉得像是火上浇油,还不如闭嘴。
谢时屿过了半个多小时才出来,他抬起头没看到江阮,奶奶悄悄给他指了指江阮的房间,谢时屿笑了下,过去找江阮。
一推开门,江阮就扑到他怀里,使劲亲了他一口。
“新年快乐,”江阮跟他唇肉厮磨,赧着脸,又忍不住笑,“刚才在倒计时。”
“新年快乐。”谢时屿吮他红烫的唇瓣,哪怕没人能瞧见,也不敢放肆,克制着手没往下挪,老实搭在他腰上。
房门已经被江阮关上了,谢时屿后背抵在门上,江阮也不想动,就这样趴在他怀里。
趴了几分钟,江阮缓过劲来,嗤笑出声,勾着他脖子,缱.绻腻歪地问,“我爸刚才找你说什么了?”
“说高考的事,”谢时屿搂着他,跟他蹭了下鼻尖,低声说,“他让我跟你考一个学校,你不是想去T大么,或者至少考到你旁边的电影学院,考不上就分手。”
江阮却松了一口气,又有点懵地问他,“为什么要考电影学院?”
“我想考,”谢时屿跟他说,“想去学导演。”
江阮拉着谢时屿去床上坐,春晚还没播完,他卧室也有电视,就打开跟谢时屿搂着一起看。
谢时屿低下头,拿被子裹紧他,存心逗他问,“你不怕我考不上么?”
“不怕,”江阮摇摇头,那双眼睛连卧蚕弯起的弧度都漂亮,问他,“你会考不上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