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阮捣蒜似的点头,都答应下来。
他换衣服,指腹摩挲那根红绳,跟谢时屿拎着行李箱出门,眼泪很突然地掉下来了,谢时屿一怔,笑了下拉他手,说:“怎么了,没走就想家?"
“……没。”江阮有点害臊,擦了下眼睛。
不过他是没怎么独自出过门。
他跟谢时屿先去见外公外婆,规划着路线,最近的景点就是明尼阿波利斯,去那边看了瀑布。
然后又到欧洲几个国家转了转,差不多一个月后才回燕宁。
谢时屿的一个伯伯去世了,他跟他父亲已经彻底无话可说,但爷爷身体不好,让他去替他参加葬礼,他还是得去。
谢家一直经商,他那位伯伯是出名的房地产大亨,不止在燕宁,国内不少人都熟悉他的名字,但没有子女,算起来关系最近的,就是谢时屿。
“要拍戏?”谢时屿跟着扶灵回去,傍晚才有空给江阮打电话。
“嗯,”江阮跟他说,“不过只拍半个月,很快就杀青了。”
谢时屿有事离开,江臣的新戏刚开机,江阮暑假就跟着他去了影视城。
他在影视城闲逛,被一个剧组的导演看中,问他愿不愿意去拍戏。
只是一个有点穷酸的小剧组,在拍低成本的戏,导演也没什么名气,这是他的第二部 作品。
江阮小一点的时候,江臣还会带他出镜,等他小学之后,就再也没有了,不希望影响他正常的学校生活。
阮云秋也是这样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