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邵之瞬间绷紧了嘴角。
季南柯笑容更甚,“靳先生,我想你应该还记得自己曾经做过的事吧?”
“当年你引导舆论,让别人嘲笑我卖身,被包养,当年南柯被人戳着脊梁骨骂□□的时候,被当面问多少钱一晚的时候的感觉,你现在有没有一点感同身受了呢?”
靳邵之苍白的嘴唇轻颤着,盖在床被下的两双手紧紧握住了雪白的床单。
他曾经无数次的在季南柯面前装柔弱装可怜,却难得像这次一样正在露出脆弱的模样。
季南柯看着,只觉得通体舒畅,“靳先生问我开不开心,我也想问问靳先生,当时让人对我人身攻击荡.妇羞辱的时候,是不是很开心?”
“我不是,”靳邵之下意识的否认,他抬起头,双眼失神的落在季南柯脸上,“我也很难受,真的很难受。”
他明明是伤害人的那一个……靳邵之双眼布满了血丝,当年他锻造了一个精美的牢笼,逼迫着深陷泥潭的金丝雀不得不自己走进这个笼子里。
他以为自己会很开心,但其实并不是。
牢笼里里外外都是刺,刺伤了季南柯,也刺伤了他自己。
“真是可笑,”季南柯轻嗤,“邪恶的施暴者说自己也很难受,靳邵之,你不觉得你很可笑吗?”
“对不起,南柯,对不起,”那些妄想永远隐瞒的事被□□裸的摊开在眼前,靳邵之从来没有这么慌过,“当年的事是我做的太过分,因为我真的,太喜欢你了,我……”
“太喜欢我?喜欢到让我社会性死亡?”季南柯觉得十分好笑,“靳邵之,你造谣我,欺辱我,利用患有抑郁症的女同学让我在学校里彻底呆不下去,不得不休学成了你笼子里的一只鸟,你说这一切都是因为太喜欢我?”
“那很抱歉,你的喜欢要人命,我承受不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