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禾没再在群里发表意见,但小棉袄的眉头始终蹙紧着,他望着车窗外渐渐开阔的视野,心里清楚这一次不一样。
他作为秦大少爷两次“从老板家楼梯上滚下去嗑脑袋晕迷”送医治疗的唯一经手者——
江禾很不愿意,但不得不往最坏的方面考虑:
——这一次的老生常谈,或许不是空穴来风。
很有可能是真的。
江禾忍不住瞧了身旁的温辞一眼,老板正闭目养神着,脸上平平淡淡什么表情都没有,根本揣测不出来心情,转而向宋扬打听,偷偷扣了私聊。
江禾:[小宋,你是老板的贴身助理,这段时间有没有感觉到老板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?]
宋扬:[……没有吧。]
小棉袄厉害的,问到点子上来了,但兜里揣着一小瓶迷/奸水,他根本不敢说啊orz
江禾越发不放心了。
和大少爷闹了这么大的不愉快,老板竟然连难过、失意这些不对劲都没有吗?
小棉袄状态不对,搞得狗子也心里忐忑。
宋扬小心翼翼地打字,[所以这次宴会是真的很危险吗?有、有没有什么是我可以做的?]
江禾深吸一口气,甩开杂七杂八的担忧和过虑,用坚定回答道:
[老板不是让你做他的保镖吗?那就好好的保护老板安全吧。老板只要一天还是秦家大少爷的未婚妻,他就一天还是秦家的人,不管他们之间怎么闹,那是他们的家务事,我们能做的,就是给老板撑个好场子,让说三道四的家伙们闭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