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拉拉喝的面色酡红,瞧见小棉袄这不中用的样子气的砸了一拳头,掐住江禾后颈,提溜起来,骂咧咧,“是不是男人,场子还没清干净呢就趴下了?你也太不中用了,瞧瞧咱们老板,喝了一圈下来面不改色,还能谈生意!”

宋扬:“……”

宋扬往温辞那看了一眼,拖拉着椅子站起来。

有人叫他,“你干嘛?”

“他不能这么喝。”宋扬绷着脸色过去了,迈着大保镖的步伐,去到温辞身边,一本正经批评他的老板,“你胃不好,这么喝会喝坏的,我能代你喝吗?”

没人会像宋扬这样不长眼似的径直过来,掺和大人物们的酒局。

所有人愣了一下,包括温辞。

正与温辞喝酒的某位大老板不高兴,拍着啤酒肚,拉长了脸,不满地瞥着温辞,“欸,温老板,你还准备了这手呢?这不是作弊吗,不合规矩吧~是不是得罚酒呀?”

温辞顿了两秒,笑道:“谁说不合规矩了?”

说着,他荡了荡杯里的白酒。白酒用葡萄酒杯装的,不知是谁给倒了大半杯,酒色清泠泠,清香,是名贵茅台,一瓶上十万。

喝下去绵软,但劲头不小,再贵的酒也是软刀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