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美人有拿人当宠物狗养的癖好,挺变态的,他喜欢。
司渊伸手摸了摸宋扬的头,像摸狗毛那样,发质细软,乌黑柔顺,短毛看起来很舒服,摸起来更舒服,难怪温辞想养。
“狗狗,今晚过后,我也算是你主人了,用不着对我这么凶,乖乖把你主人交给我,我会好好疼爱他的。今后咱们仨就是一家人,过两天我就把你主人带回来还给你,顺便给你带好吃的狗粮,好不好?
你不说话我当你默认了,真乖,来,松爪子。”
“……”宋扬这会儿如果是清醒的,拼了命怕是也要把这家伙咬死。
自然是不会听话松手的,还有点血栓上头,气得把温辞抓回来,闭着眼睛抡了司渊一拳头,揍到男人鼻头上。
这一拳头贼狠,跟练过似的,男人猝不及防,居然被打出了鼻血?眼镜也歪斜了,司渊有点懵,他把眼镜扶了扶,抹一把鼻子,抹到一手血,恍惚。
从来只有他把别人揍的头破血流的份,今个儿居然被一只狗欺负了?
即便是爱狗人士也忍不了,司渊逗狗的玩心消散,漆黑眸子里阴气毕现,冷嗖嗖盯了宋扬一眼,蓦地出手,捉住宋扬方才殴打他的那只手,扣住肘骨关节。
一声极其清脆的骨节错位的声响伴随宋扬的闷哼声一齐响起。
不远处阿潼看到这一幕尖叫。
“昏迷”的温辞身子也有明显的一下僵停。
宋扬在促然的剧痛中有找回一点点自己的意识,他隐约看到酒宴之上江禾口中对温辞图谋不轨的那个坏蛋,看到温辞不带反抗地被坏蛋搂抱在怀里。
感受到自己的手被对方不耐烦地从温辞腰间撕扯下来,紧跟着连带他整个人被一脚踢开,天旋地转,打着滚儿。
宋扬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梦,他昏头昏脑地用完好的那只手猛地伸长一抓,卖力地抓到了一只细瘦的脚裸,是温辞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