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淑珍咬牙切齿的骂道:“你就是心里不平衡,从小见不得我儿子有妈疼有爸爱,现在发达了,就丧着良心动着手指头打压!
我想着阿瑜从小对你也不错啊?一口一口哥哥叫你,你自己离家出走去住读,他还给你送了几次饭;你老是污蔑他做了什么坏事,也没见他甩你个脸子;处处让你这个哥哥,还说了好几次让我们把你接回来。
可你呢,有感激过一次吗?阿瑜没你这么大的野心,入豪门,当老板,他就是练了一辈子琴,喜欢唱唱歌,想当个发光的小小艺人,赚多一点的钱,孝敬我们这两个老人家。就这,你也要眼红!”
气得极了,杨淑珍呵呵冷笑两声,“果然是爬床的东西,不晓得别人的努力有多珍贵。
还舔着脸说自己用得是公正手段?你当那个叫风盛夏孩子背后的金主,算个屁的公正手段,有本事让他光明正大在舞台上和我儿子pk!”
温辞没说话。
妇女每指着自己鼻子骂一个字,听在温辞耳里,都像是在讽刺温瑜的。
温辞就听得好喜庆呢。
甚至忍不住笑了一下。
杨淑珍一愣,骂咧咧啐他一口,“小疯子!”
喜庆的妇人好像把她喜庆的故事讲完了,温辞厌厌,偏头对锁门的宋扬道:“进去吧,不用搭理他们了,不过就是对可怜父母来不该来的地方,替他们的可怜儿子骂我几句出个气,骂够了自己就会滚了,若是骂不够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