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颗狙击子弹精准无误打进司渊鞋尖前三寸的泥土地里,阻止了司渊的前进。脚边的泥地被打出一个弹坑,可见得子弹埋了进去。

司渊停下了步子,弯腰把打进泥地的子弹用手指挖出来,没有弹头的仿橡胶子弹躺进掌心里,被男人握成拳头死死抓住。

疯子漆黑的眼珠掠向安静无人的大楼上方,有些动怒,又有些兴奋,他面上挂着不明意义的微笑,问那躲在暗处不予现身的美人。

“这又是什么把戏?你是又要和我玩游戏了吗?”

大楼七层,主控室内。

温辞一言不发盯着窗口旁收枪的小伙,脸色有些冷白。

宋扬手里的是一杆AWP仿狙击步/枪,小伙试了一发子弹后便爱不释手在那摸枪把玩……

这让温辞想起来前不久第一次拿仿真手/枪给小伙试手时,他将一支口红立在中控室的桌案上,小伙站在门外,少说五米的距离。

将枪交去时,宋扬还是明显没有摸过的架势,瞪大着眼睛把手/枪摸了个遍,然后摸索着上膛,瞄准,打中了那支口红。

不是打中的管身,是将旋转出来的膏体击碎了,深红的口红膏体碎在桌案上,溅起一片血迹般的红痕,而装载膏体的筒身仍稳稳立着,竟没有歪倒。

温辞还记得当时自己问小伙以前是不是玩过手/枪时小伙的回答:

宋扬用那种土憨土憨的没见过世面的兴奋眼神,把手里的枪支拆了,又重装回去,熟练如同一名罪犯,而后将重装的手/枪对准温辞,傻乐着一副“老板快看快看,我是不是很厉害”的样儿。

“以前没有玩过呀,但这不是很简单吗?和我小时候玩的水枪差不了多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