抹完药水,温辞像又去了半条命,趴在病床上有一下没一下的喘息着。
他这会儿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药水味,腰部被推揉得有些发红,不过弹痕处的黑青也随之消退了一些,未抹净的药水把半片背打的湿透,像是湿身了一样。
整个病床都湿透了。
趴在这样的病床上是不会舒服的,司渊小心翼翼把温辞整个人从病床上捞起来,放去一旁的沙发。
又怕美人趴着硬实的皮质沙发靠背不舒服,于是自己坐上沙发扶手,让美人趴到自己胸口来,觉得自己硬邦邦的胸口比沙发柔软。
温辞的力气被受伤和要命的活血化瘀推拿大法要去了大半,乖巧趴在男人的胸口没有半点抵抗。
司渊忍不住捉住怀里美人的手腕,亲了亲,声音低低的,像在和枕边的爱人说话,“好些了吗?”
温辞没有回答,苍白的脸色并不见好转,额头还沁着些细细密密的冷汗。
司渊一个冷血狠辣的疯子,瞧着温辞这样竟然会心疼,温柔体贴问道:“要睡一会儿吗?”
温辞别了别脸,“……和你在一起可不敢睡。”
司渊不满,捉住温辞的下巴,下巴尖俏,轻轻仰起的一张脸儿虚弱苍白,是病弱美人,力气大一点像是就要坏掉了,弄得男人都不敢用大力气。
但是有大委屈,“我在你眼里就这么可怕?”
温辞:“你差点害死我,司先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