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年那样的场合,一群人模狗样的大佬,瞧着衣冠楚楚,个个人面兽心,你那副姿态硬要为了个废物男人与这么多人周旋生意,我若再不站出来宣示主权,你是想所有大老板都像那唐家少爷一般,争先恐后拿你下酒吗?

温辞,哪怕是不喜欢你的人,也没法拒绝你这副美人的皮囊,你从眼睛到骨子,都香的让人上瘾,你知道吗?”

只有他开了口,贪食的耗子们才不敢在虎口下夺食。

疯子的亲吻控制不住地往温辞的唇上贴。

温辞冷着脸,心想这是哪门子低级pua,有昏头小幼稚会听信这种鬼话吗?“因为你才是最贪婪的那一个,所以别人都只能甘拜下风吧?若我那一次没有赢你,你所谓的保护就是把我吃掉?”

司渊:“……”

温辞:“我讨厌你们像吃食一样凑近我,垂涎欲滴的模样像条哈巴狗,你们做个人,连最基本的自控力都没有?”

哈巴狗·司大爷把垂涎欲滴的亲吻幽幽地收了回去,装做什么都没发生,迎头痛击的打脸让疯子的表情不太好看,他整张脸拧巴着,别扭地做一位端正的青年,道:

“行行,你别生气,别瞪我,闭上眼吧您……休息一下,我保证不动你,还不成吗?”

温辞怒目瞪住的眼神这才大发慈悲放过男人。

闭上眼,又变回虚弱的美人儿。

疯子规规矩矩的给大美人当枕头,怀中软玉温香,却一点旖旎念头都不敢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