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要去找那个废物?我这几天都派人盯着他在,他身边一直跟着一个男生,日夜呆在一起,关系一看就不简单。他那种少爷,除了会玩,一无是处,肯定不干净,他说不定已经和那个男生睡过了!这种男人你也稀罕???”
温辞面不红心不跳的回答把司渊怄死,“哪怕他真的做了错事,只要他诚心诚意向我道歉,不欺瞒我,不哄骗我,我愿意原谅他。”
“……”司渊想把温辞的脑壳敲开,看看爱情是不是降了这大美人的智商,“你就这么爱他?”
嫉妒让疯子红了眼。
温辞回头微微笑,“是的。”
说完离开了医疗室。
宋扬蹲在门外等他。
小伙抱着头,头发被两条胳膊蹂/躏得一团稀烂,听闻开门和脚步声,僵硬着脖子抬头瞅了他一眼。
这一眼用了小伙超大的勇气,即便如此,还是冷不丁打了哆嗦,一双红通通的眼眶里挂着眼泪,鼻头红红的,吊着鼻涕,又吸溜回去……
罪大恶极的死刑犯在牢里痛哭流涕悔过不已,怕也不过如此……
温辞本来还在气头上,不打算理会这位大小伙儿,结果目不斜视往前走了几步,破功,扣扣索索从衣兜里掏出一张揩鼻涕的纸,顿了两秒,回头递出去,冷漠着一张脸问道:“……以后还不听我的话吗?”
宋扬在耳机里把老板脱身的骚操作听得一清二楚,比他拳打脚踢的威力大多了,禁不住又吹了一个鼻涕泡,抓住老板递来的纸巾狂擦了一把。
“老板牛逼——以后都听你的——!”
“原、原谅我这次吧……”宋扬擦完鼻涕眼泪垂头。
温辞张了张嘴,欲言又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