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辞重新又把打火机点着,一张精致漂亮的脸蛋在阴森火光里显得有些可怖。
温辞淡扫了男人一眼,说道:“我前不久单独去见了温瑜,这么些天的迷藏也算是让我知道了我想知道的一切,所以带你来这个地方谈谈。在其他的地方,你可能不会有心情听我说这些,这里没有别人,只有我们两个,很适合说秘密。”
秦陆脸色倏地难看,捉着温辞的手缩了回去,“你单独去找了温瑜?……他和你说了什么?!”
温辞扭头又朝楼上爬去了。
他插在衣兜里的手掏出来,手心攥着一支录音笔,“他说了很多,我都录下来了,你听听看吧。”
温辞的声音像在黑暗洞塔里流淌的深水,有股子令人窒息的冰冷;
录音笔里温瑜的声音又如铜柱上的烙片,燎烧着人的神经。
秦陆整个人怔住,游魂野鬼一般晃荡在温辞身后手脚冰冷的向上爬行,他像盯着什么恐怖的玩意儿般瞪大眼盯着那支录音笔。
“对外的秦家大少爷是不是一朵干干净净的高岭之花?
实际上可会玩男人了呢……”
“……恨不得当时就能死了,好过在禽兽身下受罪。”
楼梯爬着爬着,会冷不丁经过一间铺满诡异壁画的石洞。
海风从架设着“高楼危险,请勿靠近”的窗口吹进来,越过围栏灌入洞内,响起呜咽回音,混同着录音笔里的控诉,如同诅咒与鬼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