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陆的身子凑不到窗口这块,怕对方感受不到他的急迫,大少爷顿了顿,真诚加了三个字,“拜托了!”

然后窗口外无动于衷,并没有动静。

温辞直勾勾盯着男人卖力伸出来的那只手,却不是被男人手指上勾住的贵重手表吸引,而是看着男人左手腕上的那支卡地亚玫瑰金镯子。

这是他留给秦陆的“遗物”。

这只玫瑰金镯子是定制的,以前戴在温辞的左手腕上,刚刚合适;

现在被秦陆戴在同样的地方,显然小了一圈,几乎是紧箍着手骨,在腕上卡出一截印子。

秦陆的骨架比温辞大。

“?”秦陆不知道外面的家伙在干嘛,400万的手表,是被惊呆了吗?

把手表抖一抖,“别发呆,是真货,爱彼的,虽然戴了有些年头了……但也值这间餐厅不在话下了,只要你帮我,这只表就是你的!”

温辞还是没动静。

宋扬从厨房出来后察觉到这边的异样,凑过来,小声唤了一声,“老板?”

而后顺着老板的视线看去,看到了那只玫瑰金镯子。

小伙像是被什么刺激到了,目光瞬间变得凶狠,拉住温辞的手。

温辞现在的左腕上没有镯子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圈运动手环,手环是宋扬带着温辞去大雪山滑雪的时候特地给温辞挑的。

那时小伙牵着美人的手,美人的掌心向上露出细白的腕子,腕间一道狰狞疤痕,宋扬面色紧绷,一言不发,仔细把运动手环遮到疤痕上。

他现在还穷得很,没有钱给老板定制新镯子,只有穷酸手环能送的出手。

宋扬很感激温辞愿意把自己的伤疤露给他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