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我是最合适的第三人人选,因为在他们的认知里,我是温辞的救命恩人。
[这个人叫Banker,他说他救过你,你还有印象吗?]Richard问温辞道。
温辞挑了挑眉,瞅了眼面前这支突如其来的录音笔,[没有印象了,是游乐园坠塔事件里救了我的那个家伙吗?从录音听来……我怎么感觉他救我没安好心呢?]
Richard忍俊不禁,瞧着温辞:[是没安好心,他想要秦家,希望你能一直留在我身边陪我。]
温辞:[这有点强人所难了吧?某些家伙有行动不通知我,背着我去视察合作方,这么拿我当外人,还让我一直留在他身边陪他?]
Richard顿了顿,盯着温辞,[所以,你想走?]
温辞:[那倒也不是,我对两袖空空一走了之没有任何兴趣,我还指望着谋朝篡位当大boss呢。]
温辞环视着这间豪华套房,品酒,[到时我也建一座像宫殿这样的屋子,心血来潮就传属下过来,再弄一个后花园,种一片罂粟花,boss你以后就叫罂粟了,再来个选美大赛,开后宫三千。
那时我就不回国了,呆在这里做上帝,区区秦家算得了什么,连boss都是我的掌中物,你看这日子潇洒不?]
Richard听出味儿了,笑着也喝了一口酒,[背着你去谈了一桩生意,怨气不小。]
温辞也就不装了,用不满的目光把男人剜着,[何止?明知道我失忆了,还总来套我话,利用我除掉了路西法,又不给我相应的待遇和权利,这经理当的没意思,还是当老板更适合我。]
Richard微微皱了个眉头,竟然觉得有些头疼,仿佛大男人搞不定自己的小男朋友,心情还蛮微妙的。
[……说不过你,要怎样你才能消气?]
温辞眼睛黑漆漆,又笑眯眯,活像个精怪,他仔细盯着Richard,当面把录音笔扔进了红酒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