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忠华严阵以待,快速安排了就医行程,加强异常人员的巡查,并且亲自看守毒贩。

就在一切井然有序进行时,所有被动员的警务人员发现,被警司亲自看管的那个家伙和警司本人一齐不见了!

……

Richard清醒过来时,是在一辆吉普车上。

张忠华是司机,戴着副墨镜,他坐在副驾驶,身上惹眼的囚服被替换下来了,换成一套普通的外套长裤,十分路人。

他的身上绑着安全带,除此之外还有镣铐铐着他的手和脚,比在铁栅栏里更加没有自由。

若不是这待遇,Richard险些怀疑张忠华是在劫狱。

Richard:[药是你给我下的?还真是让我意外,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,大概率不是带我逃避制裁吧,莫不是想用私刑?这可不是一个警察该做的事情。]

Richard说完这话,才发觉中年男人把他穿了一辈子的警服脱了,换上了便装。

车飙在一条海岸道上,张忠华看都没有看男人一眼,目不斜视说道:[我12岁上的警校,是当年警校就读里最年轻的孩子,14岁遇到白烨,也就是蔷薇,20岁当选大队长,同年白烨去了蓝鲸,26岁就职警司,至今当了大半辈子警察。

我都忘了我是从哪天开始不做警察该做的事情了,大家同流合污这么久,你和我说这话真是见外。]

Richard在副驾驶位上调整了一个惬意的靠躺的姿势,笑了笑道:

[我好像还有点印象,是在你娶了媳妇,媳妇还重病之后,你为了一包□□,第一次向我透漏消息,至今也得十多年了。]